“嗯。”

姜枝满不在意的模样, 落在bill眼里有种故意逞强的感觉, 他似是觉得好笑：“练习到什么程度了？”

“我天赋不行, 刚学完第一章——分清人和东西。”姜枝谦虚的回答, “就比如, 我觉得你就不像是个东西。”

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未期没忍住嗤笑出声。

觉得自己受到了嘲弄，bill带着威胁的目光瞪了沈未期一眼：“你笑什么。”

沈未期收住笑，坦荡的回视着他：“我笑的是,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这样觉得。”

“你——”

bill没有给自己规定‘不打女生’的规矩，情绪有些失控，抬手一巴掌就要落在姜枝脸上。

结果他刚抬起胳膊，巴掌还没来得及落下，手腕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握住。

bill抬头望着扼住他手腕的主人，一瞬间，他有些不适应，下意识地身体怔住。

与bill印象里不同，沈未期面色凝重，笑意敛起，隐约的像是随时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呼他一巴掌。

还未反应过来的空儿，bill感觉自己的右脚被人狠狠地用力踩着，顺便不解气，还用脚碾了好几下。

他气愤的低下头，瞪了眼姜枝。

姜枝倒是很坦荡，没有任何被抓包的狼狈：“刚才我以为你要打我，所以不小心踩到你了，真的抱歉。”

bill吃痛，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又似是不服气，他挣脱沈未期的手，挑衅的问：“你们这是情侣双打？那我可打不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