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寻死。”殷染越说,陶曼越心虚。
她感觉自己做了个愚蠢的决定。她就像个傻蛋,傻乎乎做了别人刀,帮别人铲除异己。
“不过,没事。”
“你母体,手底下也确实需要一个能能言善辩的人。凯瑟琳这个女人颇有手段,但是她并不是不可掌控的人。”
“她有软肋。”
“你记住了,有软肋的人好操纵。既然她有能力给一个机会也无所谓。”
“但是你不能完全依仗凯瑟琳。”
“你一定要防备她,她只能成为你传话筒。她绝对不能成为代替你说话。把你变成傀儡,她一个人独大。”
“到时候,我会协助你在安排几个下属。多找几个,让他们互相厮杀。”
“记住了。权利就是互相制衡。让他们成为敌人,互相遏制。不要害怕有损伤。”
“你一定要记住,在权利旋涡中。如果哪一天,你手底下人不厮杀了。互相不再是敌人,那就意味你这个掌权者活到头了。”
“记住了他们要是互相不遏制了。就杀了他们,换下一批。不要觉得可惜,有能力的人注定是不安分的。”
“他们一定会造反。”
“懂了吗?”殷染捏着她软乎乎的指尖,陶曼觉得自己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
这个感觉就是每一个字她都听懂了,但是连起来就像是隔了一层云雾。穿不透摸不着,脑袋里一晃像浆糊,晕乎乎的摸不到北。
“这种事情,有天赋一点就透。不懂,就得慢慢学。我教你,你一年长一个心眼,过个十几年心眼也就多了。”
“我是不是可笨了。”智商的碾压,一定是近距离才会暴击。看不懂都是感觉不到伤害的。但是殷染这么细细解说,陶曼虽然听得不是得很懂,但是也闻到了危险味道。权术,玩的就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