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是有限的，关于将来变化，我的确没有办法保证。”

陈书礼深吸一口气，对方都这么说了，自己还能问些什么。现在这个世界，每个人的命运都如此波折，他已经藏头露尾太久，或许也该任性一次。

“但至少现在，启明星是最好的选择。那里有像我们一样的人，他们暂时很安全，不必担心因为特殊属性而受到侵害。可我也不知道这份信任是否能永远延续，但只要有这么一天，我都愿意为启明星效命。”

陈书礼的双手一紧，刑岚握住了他的手。他看着她，彼此的眼中充斥着难以读懂的情绪。

“刑岚，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陈书礼看着她，“可是我想跟你走，哪怕这会背弃曾经的所有决定。”

他发出叹息一般的声音：“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信息素的作用。就好像是会令人成瘾的精神抑制剂，明明不曾靠近，却又不舍远离。”

刑岚低头抿唇一笑，难得露出一点腼腆的苗头，看上去居然有几分可爱。

“什么叫做不曾靠近？我想你的记性一定很糟糕。”

陈书礼感觉有些不妙，莫不是对方要拿他神智不清的“初遇”举例？他感觉心里一阵发毛，这还真像是对方能干得出来的事！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似乎要跌停了。

“脑子不清醒的事情都是不算数的。”

刑岚勾唇：“你在说些什么。”

陈书礼：“咱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你可别拿三个月前说是。”

刑岚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哦，是你说那一次啊。那天我不过是看在过去的交情上，帮你一点小忙，根本不必和我客气。”

本来这是尴尬的不想面对，但是听她这么轻描淡写的一提，陈书礼的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alha都是这个德行的么？他现在退货，重新做一个轻松愉快的单身狗还来得及么。

不过不对劲呐，她说看在过去的交情是什么意思？

想起曾经猜测对方可能是是自己四处倒买倒卖混生活是遇上的债主，陈书礼越发确定刑岚这家伙早就认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