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早饭只吃辣椒?”杜子宣笑。
“你可千万别因为他觉得遗憾,周鸣儒多好。”
“说什么呢,我当然不会。而且我也没有瞒鸣儒,这件事他也知道。”
“他没有生气吧?”谢书约关心。
杜子宣脸红了一下,摇摇头,没好意思对阿约讲,那晚说完就被狠狠“教训”,非要她承诺,今后心中只有他一人。
其实那有什么好承诺的,她的心只有那么大,只写得下一个人的名字。“邵润钊”被他亲手擦掉,刻上“周鸣儒”,大概永远擦不掉。
第66章
邵润钊对杜子宣讲,如果晚两年遇到,他一定不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谢书约嗤之以鼻,他把杜子宣当哪种女人,只能共富贵,不能同患难?那之前子宣又何必勇敢同他奔赴首都?明明是他先逃跑,现在反倒扮起无辜,糟践子宣当初真心。
谢书约涉世未深,在她看来,像邹蜜那样功利的只是个别,大多数女孩,她们跌进爱情,没有谁不愿意化作飞蛾扑火。物质上的那些,今天没有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肯为了未来使力,慢慢总会拥有。
可她也知道,自己抛出这样的观点,未免太没有说服力。还有若她讲跟着仲宾哥哪怕喝白粥她也高兴,又有乱说话不盼好的嫌疑,于是最终没有评价什么。
七月末,程仲宾受邀到首都参加房地产峰会,还有其他大小会面,出差一星期。家里养着猫,不能这么长时间无人,谢书约住过去照顾。
她在他那里看了一星期电视剧,颇有点无聊滋味,幸好端午作陪,不至于太孤单。
这次程仲宾出差,谢书约第一次体会什么叫相思。其实他们电话没有断,以往上学时间也见不到面,但他人不在雁城,距离上隔她好远,仿佛千山万水阻拦,她就格外牵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