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对新人则是杜子宣周鸣儒。关于结婚这件事,杜子宣更加不着急,若不是周鸣儒打感情牌,讲他年龄不小,家中侄女都念小学三年级,她还可以往后延一延,最终定在七月。
此时姐妹约会,两人坐在新开的糖水店里,一人一碗双皮奶,惬意享受。
杜子宣可怜程仲宾,她扳着手指说:“阿约,我算了算,等你大学毕业,仲宾哥都二十九岁了。”
“哪有二十九岁。”谢书约精确道,“二十八岁半好不好,他和我一样,十一月生日呢。”
“那也快了,差不多的。”她情不自禁感叹,“仲宾哥可真能等。”
“我也不想让他等。”谢书约甜蜜地吐槽,“只是没办法嘛,学校又不允许结婚。”
“我倒羡慕你,吕阿姨那么温柔,她一直好喜欢你,对你和对妮妮没两样。不像我,我怕搞不定周鸣儒妈妈。”
少女长大,要嫁作他人妇,不由为世俗关系惆怅。
谢书约放下手中的勺子,问:“他妈妈看起来不好相处吗?”
“也不是。”杜子宣摇摇头,“她对我挺热情的,但我怕只是她表面热情。”
谢书约笑了:“我看是你婚前恐惧。”
杜子宣也笑:“大概是。”
“别多想,将心比心,你对她好,她不会对你不好。”
“那可不一定,就像你妈妈,以前你奶奶对她多挑剔呀,可她对你奶奶完全没话说吧。不过万幸,现在王阿姨总算熬出头。”
谢书约为早年母亲的心酸往事叹息一声:“你不要和差的比,要向好的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