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濂边吻边笑,身体顺着下沉,听的她呜出来,他更开怀了,“咱们迟点去,斋菜跑不掉。”

夏夜挡不过春,情人低语才是紧要,谁也不能辜负好时光。

隔天到底没去成,傅晚凝睡到下午才醒,她身上疼的厉害,别说起来,动一动都像要被拆分了一般。

香阁扶她起床时,她倒吸着气,直说道,“我想躺躺,不起了吧。”

香阁漏不住笑,“那您躺着,老爷出门去了,估计晚一些才回来。”

傅晚凝乏着眼侧躺在枕头边,瞧她捧水来给自己擦拭,道,“榻上收拾了?”

“您睡着就好,老爷早起给收掉了,”香阁随口道,给她擦完脸又端了杯浓茶来给她漱口。

傅晚凝吐掉茶水,羞涩着脸抓住她的手道,“我还是起来吧。”

“您身子不爽,别起了,”香阁撒开她的手捧来一锅汤,盛了一碗喂给她喝,“这乌鸡汤是老爷临走时特意让小灶房熬的,说您什么时候醒再端来给您喝。”

傅晚凝心里生了甜蜜,“他什么时候走的?”

“晌午出的藩司,叮嘱了奴婢不要进来打搅您,”香阁冲着她挤一下眉毛,“老爷宠您毫不避讳,奴婢们瞧着都羡慕了。”

“羡慕什么?”魏濂提着一包油纸进来,面上露着笑,喜意上了眉梢,往那儿一站就是玉树临风。

香阁朝傅晚凝鼓一下腮,站起身朝外退去。

傅晚凝拉着被褥遮一半脸,眸子瞥一下他快速的闭上。

魏濂将油纸放到桌上,在水盆里洗了手,褪掉蟒袍后坐在床头,伸手去摸她的眼睑,“刚刚跟香阁有说有笑,我一来就不吭声了。”

傅晚凝眯出一条缝,嗫喏着道,“你昨晚……”

魏濂歪下来,斜躺在她身旁,望着她颈边的红印道,“心急了些,彻底吃到嘴里又吃不够。”

傅晚凝水泠泠的瞪着他,细声细气道,“你跟人不学好了。”

魏濂挪一下身,就手搂着她的腰,与她脸对着脸道,“原来在你心里我是好人。”

傅晚凝用手撑着他的肩,脸移一点到床里,“我没说。”

魏濂抱她入怀,扶着她的头放到胳膊上,让她完全被自己笼罩,“疼吗?”

傅晚凝颔一下首,“你说轻些的。”

“下次不会了,”魏濂捏着她的后腰,笑得无奈,男人上了床那话哪里能信,她不懂罢了。

傅晚凝红着脸看他。

魏濂在她的眼睛上吻过,“我是你男人,这种事水到渠成,你在闺阁里你娘没教过你吗?”

傅晚凝的心跳不安分的起快了,她辩诉着,“跟她说的不一样。”

魏濂呼着气笑起,“那她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