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生地孩子谁知道是男是女,赌博这种事向来靠运气,谁也不想输,尤其输了还有可能会死。

魏濂还是那副谦恭地姿态,他低声道,“贵妃娘娘抬举奴才了,奴才生来就是卑贱命,自然省的自己什么身份,断不敢奢望富贵乡里的物事。”

弯弯绕绕地拒绝了她。

言贵妃眼中泻出冷,她用手肘支着下颌,眸子转到其他地方去,哧笑着道,“魏厂督是个圆滑人,本宫却是直肠子,魏厂督生的委实招人,不知您伺候皇后娘娘会不会也勾的凤心?”

魏濂停住脚,身旁的步撵也停了,他说,“贵妃娘娘到了。”

言贵妃往四周看,乌漆漆一片,宫灯几盏,照不出路,她着慌的拽魏濂的手,“这里是哪里,本宫要回嘉善殿!”

魏濂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唇瓣抿出冷意,“请娘娘下步撵。”

“不!我不下!”言贵妃惊恐的缩在步撵上,瞪着他。

魏濂勾起唇,往旁边一站,随身太监就过去捉住言贵妃将她拖下来,扯到一旁的草丛中。

那草中隐着一口井,言贵妃被拉近才看清,她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干什么!你们不能杀我!太后娘娘不会放过你们的!”

随身太监木着脸横抬起她就丢进井里,只听咚的一声,夜又静了。

魏濂从袖中抽出白色帕子,细致的擦拭着被言贵妃碰过的地方,旋即转身沿原路返回。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观阅,鞠躬。

第3章 三个串儿

言贵妃的尸首在第二日晌午被人打捞起来,那面目都认不清,死的不能再死了。

言太后才念过一遍佛经,老嬷嬷弓着身悄步到她身侧,贴身与她耳语。

言太后听着她的汇报立时心惊,旋身猝然往外冲,殿门那边孙皇后带着一堆人进来了。

“母后这是要往哪儿去?儿臣正有事要寻您,”孙皇后一改往日娇弱,望着她的神色不掩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