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南苦笑。“太子都请不动的人,我如何请得动。就连皇子求学,都要亲自登门,以师礼相拜,无君臣之别。据说二皇子因触怒他,还曾被他赶出府外。他们家的门槛,比天还高,我怕是迈步过去。”
“向他拜师自然不易,但若能提点一二,也是大受裨益,常人所不能得啊。”
“可是……”
别“可是”了!再可是宝珞可要憋不住了。听闻房中谈话,出于礼貌她本不想打断,可无奈里面说起来就不停了!
宝珞顾不得那么多了,敲门便入。一见是她,清南眉头先蹙了起来,嫌恶的表情呼之欲出。
“二妹如何来了。”
宝珞也没含蓄,直问道:“清北呢?”
“走马跑鹰,听曲逛街,他还能干什么?我又不是他看护,管得了他去哪!”清南鄙夷道。
宝珞哼声。“你不是他看护,可你是他兄长,你有责任管束他。”
清南愣,不屑道:“他可把我当做兄长了!”
“那你可把他当弟弟?”宝珞直击他,“我只听过以身作则,以上率下的,兄不友,如何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