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没事了,可以出院吗?”赵泛舟插进来说了一句。
“呃,可以,你跟我去外面办一下手续就行了。”医生转过去指着蔡亚斯说。蔡亚斯不情愿地跟着医生出去了。
赵泛舟的视线最终还是忍不住落在她的唇上,从她一进来他就发现了,她唇上有伤口,早上跟着蔡亚斯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答案呼之欲出,不是吗?
他用力握紧插着针头的那只手,让皮肤的绷紧牵动针头狠狠地在肉里扎着,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世界上最酸的不是吃醋,而是……没有资格吃醋。
周筱和蔡亚斯把赵泛舟送回家,这才发现赵泛舟家和周筱家只有两条街之隔。
回来的路上蔡亚斯一直黑着个脸,周筱一再地表示她之前并不知道这件事,就差没对天发誓了。蔡亚斯好不容易才重新绽开笑脸,于是两人有说有笑地又绕回了周筱家楼下。
蔡亚斯难得绅士地下车帮周筱开车门,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今天的事,对不起。”蔡亚斯很愧疚地看着她的嘴说。
“是挺对不起我的。”周筱被他一提才想起今天一天嘴唇都隐隐作痛。
“我……”蔡亚斯越讲越靠近她的脸,她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到他想干嘛了,正常状况她应该羞涩地闭上眼睛,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陶醉的脸越靠越近,她眼前突然就闪过当年他被她骗着吃橡皮擦后那个哭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忍不住就狂笑起来,她笑得是前俯后仰,天崩地裂,山河为之动色。
蔡亚斯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笑到蹲在地上还一手在揩眼泪的女人,心里五味杂陈,特不是滋味。
好不容易周筱才止住了笑声,勉强站起来想说点什么,才发现蔡亚斯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她,呃……好像没那么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