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愿意。”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艰难,零的手都在颤抖。“如果你不愿意,可以”
我捂住零的嘴,阻止他把话说下去,带着哭腔。
“不是的,我们会有孩子了,是我和你的孩子,是流着我们两个血的家人。”
或许是还没有举办仪式的关系,和零登记,住在一起,我也没感到到和以前都有什么不同,可现在知道自己的身体里有了这个奇妙的生命后,家庭的温暖感霎时泛满全身。
“我好高兴,零。”
零雾蓝色的眼睛里流出了泪,径直滴在我的眼睛里,混着我的眼泪滑下。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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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野宏今年二十四岁,是个上进的警视厅公安警察,一向乐于助人,专心工作,专心奋斗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同事夸奖,上司认可。
但南野宏最近感觉自己要支撑不下去了。
“南野。”
他最敬佩的长官降谷零,神情严肃的呼唤他,平日里,即使这时候是让他练练手,南野也会怀抱‘挨降谷先生的打,跟普通的挨打能一样吗’的脑残粉心态痛在身上乐在心里。但现在,南野打了个哆嗦。
降谷长官的语气十分沉重。
“你来看看这两样东西,这是大众对他们的评价,我分析到他们出厂厂家的进货渠道,确认双方的质量的确并驾齐驱,工艺也是各有千秋。”
如果你们认为这是在谨慎评定事关公安警察装备这一严正问题的现场,你就错了。
南野哆哆嗦嗦的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奶嘴,试探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