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这次直接把他踢到门边,慢条斯理的问。
“我让你滚出去,还不滚?”
“我被下药了。”花梨撑着精神拉拉他的领口。“让他把解药给我。”
波本抱着花梨上前,踢踢麻生归一。
“听到了吗?”
麻生归一颤颤巍巍的回答。
“就是买的助兴的药,哪里有什么解药。”
真的要被这傻批坑死了。
异样的感觉太过强烈,也不是难受,花梨终于忍不住哭起来,等再次能把注意力从身体内部转到外界,是手脚被解开,全身都浸入冷水时。
花梨坐在浴缸里,看着放水的男人,用手拽住他的衬衣下摆。
“我还是难受,我是不是会死。”
“不会死人的,不要瞎想。”波本半蹲下身,握住花梨的手。“他说给你用的是rh这种药物,可能你是敏感体质,时间才会持续这么长,冷静下来,熬过这一阵子就好。”
沉稳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可靠,就像惶恐中唯一的灯塔。
花梨抽抽噎噎的跟他撒起娇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难过过,我不想熬过去。”
男人哑然,似是有些棘手的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