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热血冲头的花梨这才想起波本的事,紧张的把小刀从麻生归一身体里取出,看着账幔严阵以待。
一声很轻的笑声从花梨身后传过来。
花梨吓得打了个激灵,飞速转身,正看到波本站在自己的身后,不知道这样看他们看了多久。
“久保小姐真是女中豪杰,根本用不到我帮忙。”波本见花梨终于注意到他,斯文的行了个礼。“虽然很抱歉,还是请把你手边的东西给我,不然我会很为难。”
见他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花梨放下手中的刀,退的离麻生归一远一点,方便波本拎起这只死狗。
嘴上还是忍不住刺了一句。
“波本先生只要这样袖手旁观,小女子就足够感激不尽,怎么敢期望您帮忙呢?”
明明从刚才为止一点也没有阻止麻生归一勾当的意思,现在做出这样绅士的态度干什么,还说什么‘帮忙’。
波本对她其实很怕,还非要讽刺自己的行为感到很有趣似的摇摇头,拿出一张手帕垫着拽起麻生归一的衣领,把他拖到自己身边。
“我可没有说出小姐你自从出场手里就握着刀的事,还任由你把他引诱进我看不清的地方,这不能让你相信我有帮助你的想法吗?”
被说破自己从头到尾的心思,花梨对这个浑身充满神秘色彩的男人提防感更重,尽量柔顺的回答。
“那真是感激不尽,您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已经拖着麻生归一走出去几步的波本回头,上下打量了花梨几眼。
“大概是因为,从刚才宴会开始,我就觉得久保小姐很有趣,你不也一直在看我吗?”
说完这句话,波本才真的离开了。
被点明偷看行为的花梨,突然有点脸红。
叫来在楼道中监视的侍者换被单,花梨没有换房间的打算,在这个自己被狠狠捅了几刀的地方,想必麻生归一也会腿软,少打自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