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食堂另一边传来惊慌的女声。
“那边的先生——!请快躲开。”
上司年事已高,依旧宝刀未老,眼角闪过寒光,潇洒的一个起身,降谷这才看到他庞大身躯所遮挡住的情形。
一个分量不轻的清酒瓶打着转朝他飞过来,正中了降谷先生的脑门。
今天,稍微有点倒霉。
失去意识前的降谷先生由衷的想。
意识重新聚拢,是身体从上到下在接受弹跳攻击的时刻。
“爸爸还不起床!好奇怪。”
“汪汪!”
“爸爸!起床!爸爸!起床!”
从胸口到腿部,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三个肉球当做跳跳床踩在脚底下,因为哈罗曾经这么踩在自己身上过,所以降谷可以描述出这种感受。
“你们三个快下来!爸爸凌晨两点多才回家,还没睡多久呢!”
降谷怀疑自己在做梦,或是陷入一段奇怪的臆想。
他从床上直起身,小孩和狗欢呼着从降谷身上滚落。
“对不起,我刚刚在做饭,没想到这两个小鬼自己醒了,摸到你这边来。”
说话的女人用皮筋把头发松松的拢在脑后,用一个儿童发卡夹住额边的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