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青山和御手洗听到副校长这句话松了口气,点点她们两个的额头。
“好好听副校长教育,你们两个,回头到我办公室。”
满意的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变回愁苦,我才拽着零想到外面。
一下,两下,没拽动,我疑惑的看向他。
零垂着眼睛看我,轻轻拿开我的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预感到什么似的,我的心砰砰跳到脑内都有些眩晕。
零在学校的保卫处,我这些刚打完架,披头散发部分挂彩的学生,还有眼珠都要脱框的同事和副校长面前,对我单膝下跪。
“久保花梨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合时宜,又是这么不合时宜,我颤抖着伸手,想拿过他手中的戒指,他的手留恋的勾着我的手指不想让他们离开。
我们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他大二时,正是满怀梦想,正要腾飞的时刻,我们的相遇让他有了牵绊。
我们的相恋,在矛盾爆发后没有受到任何一方的祝福,不管是祖母啼血的恳求——‘求你了,花梨’,还是他上司苦苦的质疑——‘你让他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人了’,都曾让我备受折磨。
因为这不合时宜,我们分开了,他带着梦想离我远去。
然后是现在,现在。
零从来稳稳的手,也有点发颤。
戒指的盒子掉在了地上,我们两人都没有去理会,零把戒指抵在我的指尖,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