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爸爸的葬礼已经一个月有余,零前段时间总是莫名陷入沉思,也比平常更加忙碌,我想起他之前提起的‘距离能把一切都告诉我不远’的事,隐隐明白他这么多年的潜伏可能要有个结果了。
果然,上星期零告诉我,为了我的安全希望我暂时到一所警察学院任职,等风头过去再回帝丹小学也可以。
“有机会去警察学院上课,我当然要过去。”我乖巧的答应他,在零要离开时,还是忍不住拉住他的袖口。“傻瓜,不要总是觉得自己最厉害,不管什么时候都冲到最前面。”
那时我们两个刚起床,零穿着我给他挑选的衣服,有质感的银灰衬衫下摆收束进衣物里,掐住精壮具有爆发力的腰身。
我不让他转身,脸抵住零流畅的背线。
“我知道有诸伏前辈的事,还有你这么多年的努力,可你要记得我在等你。”
零沉默了很久,还是没给我任何承诺,只是握住我抱他的手。
“不是说过吗,我还要和花梨有孩子。”
我想起之前两个人傻不愣登的对话,扑哧一声笑出来。
“对了,说是要有两个,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他看我开心起来,才重新开始动作,拍拍我的头后打开卧室的门。
零养的哈罗摇着尾巴冲进来,在他腿边转圈圈,零只好又蹲下身拍拍哈罗,我眼角一抽,觉得他拍狗的动作有那么点眼熟。
“去找姐姐玩。”
哄了哄哈罗,零坏心的把狗抱起来放到床上。
一向热情的哈罗马上领会到主人的指示,尾巴摇动的频率越发激烈,像电风扇的扇叶一样旋转。
小小的后腿一蹬,扑到我脸上开始狂舔。
我的鼻头正撞上哈罗的小脑门,吃痛的仰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