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琴美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她抽出手摸摸我的脸,短暂的失意后很快振作起来。
“别说这些了,上次我来时就看到了那个男人,只是没时间细问,我看着他倒有些眼熟。”
琴美会说起,证明她已经把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
她很多年前是见过零的,我又一直猜测祖母对琴美吩咐过一些事,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模棱两可的说。
“他叫安室透,上次我和赤司少爷相亲的时候出事,就是他救得我们。”
琴美拨弄了下手包上的搭扣,声音淡下来。
“是因为什么事情改名了?我觉得我应该没有记错,久保伯母对我提过他叫降谷零。”
她看到我闷头不语的样子,语气松了松。
“你这是什么表情,这么多年不跟男人来往,现在找了个合心意的,我还能做什么似的。”
我不可置信的抬头,表情呆呆的。
“我以为祖母会跟妈妈说些东西,刚刚才有点担心。”
“是给我嘱咐过些事情。”琴美保养得宜,并不显老的脸上透出疼爱的味道。“可是我跟伯母看法不一样,如果这么多年花梨都在等他,现在得偿所愿,我又怎么能做出让你伤心的事情。”
病房里散不去的,我很讨厌的属于医院的消毒水气味都变得美妙,虽然之前跟零吹牛说带他去见琴美,可我其实是打算先稳住琴美,磨个一年半载,处理好再带他家长。
这次事情大大提早了他们的见面时间,我还头疼琴美会不会针对零,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解决了。
琴美又跟我说了会儿话,我就把零叫进来,正式跟琴美认识下。
他很恭敬的对琴美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