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上孝之愉悦的把遥控器收回怀里,饶有兴致的听我说下去。
“然后我又想到,要是刚才杀了你的话,现在就不用这么痛苦了,不用做这种狗屁选择,在船上杀掉你才是对的。”
父亲虚伪的耸耸肩。
“或许吧,所以你的答案呢?”
我走到崇川身前,跟我的父亲正面对上,露出竭尽所能的谦卑,回想着小时候过年,给父亲母亲,祖母行礼时的姿态,恭顺的朝他跪下。
“在此之前,我收回之前所有对您的无礼之语,作为您的女儿,对您提出请求。我已经明白了您想告诉我什么,教育我什么,能不能请您不要让我做这种选择。”
我的额头磕下的动作很重,游艇边粗糙的颗粒船面碾破了跟它接触地方的皮肤,少量的血顺着我抬头的动作流进我的眼角。
“我恳求您,父亲,别让那么多人因为我们之间的争执遭受无妄之灾,别让我这么难过。”
他收回了愉快,冷酷的俯视我凄惨的脸,渐渐露出了扫兴的表情。
“我能理解为,你在求我把两艘轮船都炸掉吗?”
我的内心一片冰凉,终于对这个男人失去最后一点温情。
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崇川沉默的走过来扶住我,我扭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轻轻的说。
“对不起。”
崇川更紧握住我的手腕,使他搀扶的更稳一些。
“相信我们,久保小姐。”
我深一口气,鼓足了精神对他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