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抢这个做什么,觉得我把它戴在无名指上就是结婚了,想提醒我我也有女人,凭什么干涉你?”
男人收回戒指,鼻子喷着粗气,在我们面前踱步。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没这么不负责任,的确有同事是结婚有孩子的,家里人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是我们跟他们不一样,你签了计划,付出的比他们要多出那么多,就是为了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
他把戒指带回去,不说话的时候又是个阴沉又没有存在感的男人了。
“我走了,再多的话我不能说,你自己想吧,我给你把事情告诉这个小姑娘家里人的权限,只是解决的干脆些,让他们以后也管好自己的嘴,你就好好听听人家知道后会怎么想。”
那佝偻的身姿靠着墙向外走,腿部迈动的频率很低,身影却消失的很快,我再去回想他的长相,除了普通居然记不起什么。
“花梨。”
零突然叫我的名字,那叫唤声甚至有点撒娇的意思,似乎是痛苦到了极点不得不出声叫我,又像是亲密到了极致后才会有的倾诉。
“花梨,花梨。”
他抱着我,头埋在我的颈间,茶金色的头发磨蹭着我的耳朵,哀切到我的心都要炸开了,我想恳求他,要他别再发出这如同幼兽叫着唯一能保护自己的母兽般的声响。
“花梨,花梨,花梨。”
我要刨开自己的胸膛,让他确实看到那里面跳着的心流的血都是他,这样他是不是就不会再发出如此令我痛苦的呼唤。
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叫我的名字呢,零在害怕些东西。就像我深知他有多爱我一样,他也知道我有多爱他,不管怎么样,我总是会跟他在一起的,可这样都无法解决他的悲伤。
“我在,到底怎么了,零。”
我把手放在他抱着我的手臂上,以他拥抱着我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只希望他躲在里面远离让他感到痛苦的一切东西。
可我的话语像是让他从幻梦中惊醒了,零不在呼唤我的名字,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