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有。
这毕竟是人家原主的宝贝,藏得最深的少女梦,再酸也甜,夭折得无声无息,她良心不忍。
卢南樵不知隐情,黑着脸看得无比认真,一盘蚊香都燃尽,他还在看。
甘露趴在床边,哈欠连天,迷迷瞪瞪睡着了。
梦里还能看见渣渣樵的黑脸,心虚,睡不踏实,
被灯光晃醒的时候,卢南樵正盯着她,不知道盯了多久。
甘露吓得睡意全无,呵呵要走:
“天晚了,你早点歇着吧,我去院子里睡……”
她转身开溜,被卢南樵扯住,神色认真地叮嘱她:
“明天早上,把这些东西都交给你妈,让她替你还给陈柏舟,以后别再跟他来往了,知道吗?”
甘露嗯嗯答应。
这个黑锅,必须她替原主背起来,再冤都得忍着。
卢南樵还不满意,再次跟她确认:
“就这些,没别的东西了?”
“没了,真没了,都在这儿了。”
卢南樵暂且信了,又问她有没有送过东西给陈柏舟?
甘露懵,这个她真不知道,硬着头皮抵赖:
“没有,我啥都没送过他。”
“撒谎,你妈刚才还说,你腌鱼羹、酿米酒、做桂花饼的手艺好,经常送给他吃……”
甘露狡辩:“吃得不算,吃完就没了,留不住。”
“你还会织毛衣,有没有给他织过?”
“没有,除了你和我爸,我没给任何人织过毛衣,我发誓!”
甘露矢口否认。
原主只有腌羹酿酒、捏花饼的手艺,织毛衣是不会的,想给情郎织也织不成。
卢南樵神色稍缓,又提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