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祖母客气了。”阮景逸未接姑妈递与他的茶,与上方的老妇人说道,“小辈们不计较这些。”
沈箐慈在他后侧坐着笑道,“庶祖母,我方才从三姐姐那来得匆忙,也未那什么好玩意儿的东西,只拿了几个镯子项圈,权当一些心意送给几个姊妹吧。”
说着,墨澜示意走外外头朝候着的小丫头挥了挥手,只见那小丫头手托着盘子进来。
“孙媳妇有心了。”那老妇人笑道,“此我也给你们备了迟新婚的礼,不过略大重些,怕路上耽搁,等过些时日你醇哥哥送来。”
后两人留着说了会话,阮靖逸心眼一直在旁边人身上,瞧她有些乏困,便立即告辞离去。
“母亲,”看着夫妇两走远,阮菱凑在母亲旁边,憋了一上午的话,“他们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好歹我们是这府里的长辈。”
“还是个郡主呢,送得东西都这般小气。”
上午迟迟不开门就罢了,中午请来吃饭还摆着个脸,此刻送两件破玩意儿说两句话就走了。
听得女儿言,老太太原本笑得慈祥的脸一下黑了。瞧着门外,老眼浑浊,话语倒不浑,“算了算了,我们此来到底是要求他们的。能忍便忍一些,往后醇哥儿还要靠他捐个官。”
一听这,阮菱便不言语了,小心应着,一下午便把西院看了看,各处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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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回去特意绕了绕路,好消食。
刚走一半,沈箐慈又觉着饿了。
她停下,跟在后头的墨澜走上前来,拿出糕点,“夫人···”
沈箐慈看见了,笑道:“诶呀,我正好饿了。”
说着拿了一块来吃,糕点小只有几块,都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