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至微哽着声,“好……”
看着妻说这话慢慢在怀里睡着了,沈至眼眶蓄红,他往前只知生老病死乃是常事,可不知这痛比中剑刀伤还痛上几分。
… … … …
其实,没等到沈王妃送来宫里上好的膏药。二人刚踏进阮府,阮五郎就派人去取药来了,亲自为她洗净手,用的是孙药圣亲自配的膏药。
晚膳时,可给他逮着机会喂自己,沈箐慈坚持拒绝,自己挣扎着用另一只手拿勺子喝了碗粥便不用了。
天色将黑,她听说书院里正在动工,把后面的墙都拆了,连着他们的居住院子蘅院之间挖了水潭,下午里面灌满了水的动静之大惹得府内人议论纷纷。
刚吃了饭,她正愁去哪走走消食。
绕了远路到从正门进书院,过了小前屋,入眼是一簇竹林,莞公主送给自己的桃花石卧在显眼处。
穿过竹林,真是一方大水潭。
远看,水潭中央圈出一小岛来。
小岛上堆满了木材什的,不过沈箐慈瞧着水潭之上没建一座桥,只有不远处有两只小船。
她还没坐过船呢,喜滋滋想过去试试。
被墨澜拦着人,墨竹劝着:“听说这水深,我们行的若不善,翻了船可就糟了。”
沈箐慈拗不过两人,无奈只站在远处看。
没一会儿,阮靖逸来了。刚刚饭没吃完他就被叫走了。
墨澜提着着灯笼,沈箐慈瞧着他现在还穿着早上自己给他的新衣裳,还没换下来。
不过,不是她臭美,阮靖逸身材欣长,她缝制的衣裳刚好合身,衣角边随着他的走路动作起伏,果真是人靠衣装。
突尔,沈箐慈想起来轻功,古时的人们飞檐走壁,武林大侠什么的不是都会轻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