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箐慈笑答道,“有书信,问你好与否,说让你注意身体,但也别忘了功课。”
“嗯,”阮六郎俏皮地眨眼,“嘻嘻,我就猜到五哥会说这些。”
沈箐慈也笑。看着阮六郎渐渐恢复顽皮灵活,她也放心了,到底是小孩子,装不住病的,喜怒哀乐摆在脸上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随后在阮六郎身边添了两个细心的丫鬟,仔细嘱咐了院里伺候的人方才离去。
半个月后,天气越发冷起来。
沈箐慈甚少出门,除去隔三日检查自己给徐韶音布置的功课,还有偶尔过问阮六郎的生活起居之类。
也不知为何,这日早上,沈箐慈醒来时浑身滚烫,脸色苍白。
墨竹墨澜吓得,忙去请阮三娘和医官。
她这一病,惊了阮府和王府。更是传到中宫去了。皇后娘娘派请了两个御医,扎针熬药半月,方才好转。
遵医嘱,卧床半月调养,沈箐慈气色看着好些了。
如此,这也是距阮靖逸离去一月后。
生病一事传到随州去,他的家书每隔三日便传回来一封,沈箐慈病中那有精力看这些,待好些看着手中厚厚的一踏书信,脑子一时就有些懵了。
随意打开几封,话不带重样的,却都是关心之意。
正巧三姐徐夫人来瞧她。沈箐慈把书信放在手边同姐姐闲聊,阮三姐一眼看见这些家书了,大大咧咧说着,“五弟这也真是的,大婚才几日,就跑出去了,害得五弟妹都想出心病来了。”
沈箐慈颔首笑笑,落在这姐姐眼里,以为是羞涩。
她宽慰轻拍了拍沈箐慈道手,笑道,“好妹妹,你且安心养着,待五弟回来我帮你好好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