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言侯夫人,”沈箐慈笑了,“您现在可是一家主母了呢。”
最后她直接拍板,“从明天下午开始啊,你就到我这儿来,我亲自叫你看账本。”
“姐姐…不要啊。”徐韶音哀。
“等你生辰那日,我送你一幅画儿?”
最后,在沈箐慈半逼半诱惑,徐韶音扭扭捏捏同意了。
四郎承言侯,府中人对各位郎君称呼也改了。
大爷五爷走了,府中人看着也少了些。
冷风吹来,沈箐慈揉了揉脸颊,拢了拢肩上的狐白披风,快些脚步往阮六郎院里去。
“五嫂嫂。”到的时候,阮六郎正在温书,夫子今日家中有事已经家去了。
阮六郎五岁,但启蒙年纪早。具体她不知。
从生下来大多数时间阮六郎都是跟着五哥的,估计平时没少受他那五哥熏陶。
沈箐慈听六郎乳母说他经常天亮就自己起来读书习字了,一日赖床都没有。
阮靖逸没走几天,阮六郎就受凉。沈箐慈一听时吓得一个机灵,忙着让人去请医官。
自己帮着照顾他几日,阮六郎才好不容易好了起来。
今日气候又冷了些,乳娘怕小爷冷,光是小袄都穿了两件,整地真真像一个小红团子似的。
“嫂嫂,你有没有给我带桂糯糕啊。”阮六郎看见五嫂嫂身后道丫鬟提着一个食盒,活泼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