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盼直言道:“马叔,你是你,她是她,你放心,不会因为她影响到你给店里送花。”
听出了她的话里的意思,马徽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
他看向了站在一边别过头去的刘美萍,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马徽小坐了一会就走了。
他一走,刘美萍轻叹了一口气,说:“这马徽也是可怜,他弟弟比他小十岁,在他十来岁的时候父母在工地出事死了,他就承担起了做大哥的责任,为了养活弟弟,再供弟弟大学,他到现在都没成家。”
“这几年他弟弟到有钱人家做了门女婿,媳妇就是昨天我们见过的那个,看样子日子也不太好过。”
见母亲一脸惋惜的样子,施盼轻吐了一口气。
她说:“按理说,她弟媳妇不能管到他的头。”
“你说的是。”刘美萍没有反驳。
“既然他弟媳妇这么嚣张跋扈的骑到头了,说明马叔没什么脾气,现在都被拿捏,以后谁跟了他,岂不是夫妻俩都要任人欺负?”
施盼看的很明白。
她不否认,马徽是一个不错的人。
勤快本分,人也很实在,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但一旦他家里有这种人,那就要三思了。
刘美萍心里也很清楚,笑盈盈的跟她说。
“我现在没有那些心思,你别暗示我。”
……
佳美酒业。
手指头缠着纱布的祁霏坐在公司的办公室里,愤怒的撒着气:“你哥什么意思?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他不跟我道歉,还跑去跟那女人道歉?”
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
男人收拾的人模人样的,看起来像是一位事业有成的大老板。
但此时他正低三下气的哄着祁霏:“你别生气了,我哥为了我都四十岁了还没结婚,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咱们就别给他添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