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宏在劳拉惊奇的眼神下,又从被子里摸出一根来,这才坏笑道:
“因为你总被最大的那一根所吸引,而忽略了其他的存在!”
劳拉娇笑着捶了他胸口一下:“
黄少宏又摸出一盒火柴来,两人点燃雪茄,靠在床头开始吞云吐雾。
劳拉一边吸着雪茄,一边用手顺着被子朝黄少宏那边摸去,后者惊呼道:
“非礼,占便宜啊!”
劳拉啐了一口:“我是看看你还藏什么了!”
“我藏的东西可多着呢,红酒要不要?”
黄少宏说着,从被子底下又取出一瓶86年的拉图红酒,这东西放在现世界那是相当不错,可放在这个年代咳咳,就是前年的酒。
黄少宏将红酒递给劳拉,又从被子底下摸出开瓶器和两只高脚杯。
劳拉再也不能淡定了,赤果着站起来,将整个被子都掀了。
当然她最后只找到了更大的那一根,其余什么物品都没有。
“晕,你竟然掀我被子,这可是你自找的!”
黄少宏将雪茄放在一边,一声虎吼又扑了上去。
听着楼上床榻与地板发出的碰撞摩擦的声音,和那如同百灵鸟的娇呼声,楼下正在修缮枪战遗留痕迹的苛里头痛的一捂额头:
“又来了,还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