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擦苏给梁宽号着脉,还磕磕绊绊的问他此时的症状,梁宽就说恶心反酸,四肢无力,有些想吐的感觉,然后头晕脚沉,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
牙擦苏闻言闭目专心号脉,不一会睁开眼睛,嘴里开始掉起书袋来:“往往来流流利,如如盘走珠,应指应指圆滑,应应是”
他这么一说不要紧,黄少宏几个人这个心堵啊,太让人着急了也,就连一向沉稳的严振东都受不了啦:
“应是个啥,你倒是说啊,俺听得这个心烦!”
牙擦苏也是急了,猛吸一口气,竟然一气呵成的重新说了一边:“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应是滑脉无疑!”
黄少宏正端着一杯车上提供的咖啡,刚喝了一口到嘴里,闻言直接就喷了出来,他每日都看宝芝林的拳谱医书,虽然医术上目前仅限于初步了解的程度,但却也知道这滑脉是什么,其实就是喜脉!
梁宽一见师父反应如此大,便以为是什么不好的症状,脸色立刻变得更加难看起来,朝牙擦苏问道:“什么是滑脉啊,要不要紧,吃什么药能好呢?”
牙叉苏又变得结巴起来:“就就是”
严振东一拍自己脑袋:“俺滴娘啊,听你说话可急死了!”
黄少宏接过十三姨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嘴,然后笑着道:“滑脉就是喜脉,阿苏是说你怀孕了,至于吃什么药能治好,你是男人嘛,当然留不得,吃一副打胎药也就好了!”
牙擦苏一本正经的道:“就就是这样!”
一句话说的黄少宏和十三姨都笑了起来,气的梁宽给了牙擦苏一个响头:“合着你个小结巴耍我玩是吧!”
牙擦苏委屈道:“医医书里,就就是这么说的啊!”
他转头朝严振东说道:“严严师傅,不如不如我我给你看看?”
严振东正襟危坐,脚下依旧扎着马步,表情严肃的摇了摇头:“俺怕让你弄怀孕了,忍不住打死你!”
几人在火轮车上吃了一顿这时代火车服务提供的西餐,中间当然少不了因为饮食文化差异,而发生的各种啼笑皆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