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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把结果跟风晚亦一说的亓沅鹌鹑一般的乖乖的感受着来自oga的暴躁。

“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做手脚的吗,三天后手术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一个肾意味着什么!”

亓沅递上水,被后者暴躁推开,但随即觉得有些渴,又伸手夺了过来,咕噜噜一杯下肚,也不继续骂了,直接坐在那里开始生闷气。

“放心,我不会给她捐肾的。”亓沅安抚道。

风晚亦刷的一下转头,连气都顾不上生了。

“什么意思,你准备把人灭口?”

亓沅一哽,似乎在那一夜坦诚相对之后,自己在风晚亦这里的形象就有点点位移了。

“怎么会呢,我答应过你不会去做违法的事情的,怎么会去杀人呢。”厂房里那几个自己找死的不算。

听见这话风晚亦陡然沉默了下来,亓沅见状暗道一声不妙。

“那几个人,还活着吗。”

风晚亦的声音闷闷的,听不出具体的情绪。

亓沅瞬间头大,这个问题有点死亡。

那日风晚亦虽然不曾被完全侵犯,但一身赤果和身体表面那些被玩弄的痕迹可以轻易判断在她赶过去的那段时间里,这个oga仍是经历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如果说那群人没死,风晚亦肯定会忍不住的去想自己若是有朝一日碰上这些人该怎么办,又或是他们将他的遭遇说出去怎么办,但若说那群人死了,亓沅是一点不确定这个性子执拗的oga能不能接受手上染了人命的自己。

“算了,别说了,我不想知道了。”

风晚亦显然也很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论是哪种,都不是他想要的,与其□□裸的撕开最后一层遮羞布,倒不如就这么鸵鸟的装不知道。

“晚亦,我帮你把这段记忆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