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沅近乎叹息着说出这句话。

膝盖触上坚硬的地面，风晚亦看着与视线平齐的地方，想明白亓沅所表达的意思，那双眼眸开始剧烈震颤起来。

“不，不要。”

风晚亦颤抖着后退，却被一只有力的手不容拒绝的制止了，可除此之外那只手却再没有多余的动作，似乎是将选择权交给了他。

后颈覆上了一只手，在腺体上轻揉着，带着明显的安抚之意。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似乎是在比谁更有耐心。

耐心这种东西，亓沅向来不缺，就像孤狼猎食的时候，它甚至可以耐心等上数日，寻觅那最佳的下嘴时机。

当一双手颤抖着覆上她的腰，她便知道自己赢了。

不过亓沅仍是没动，在风晚亦后颈处轻揉的手指不曾停下，也不曾改变频率和力道，既是安抚，也是鼓励。

风晚亦视线僵直了许久，数次张嘴，最终仍是摇着头痛苦的闭上了眼。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你别逼我，求你，别逼我。”

亓沅不敢去看那个泪流满面的人儿，只好仰着头靠在墙上，硬着心肠逼自己忽视。

得不到回应的风晚亦哭了很久，因为被亓沅那只手禁锢着无法离开，所以便只能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小，只余抽噎，又隔了一会儿，感觉到温暖覆上来的亓沅忍不住低下了头。

看着那个紧闭双眼，屈辱的浑身每一寸都在发颤的人，亓沅觉得自己瞬间被打败了，之前的想法也都消散了个干净。

“罢了。”

她实在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