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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架周围全是血腥味,亓沅把风晚亦抱在怀里,看着他苍白的脸,她忍着泪在他的眉心亲了亲,抬手想要把脉,却在看到他腕处还在流血的伤时指尖颤了颤,居然没敢伸出去。

“我,还行。”就是头晕。

感觉到亓沅的慌乱,风晚亦也不敢说自己没事,只得捡了个不那么刺激人的话安慰。

亓沅深吸了口气,指尖稳稳地探了过去。

然后,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失血量在可接受范围内。

亓沅伸手在几个止血的穴位上点过,虽然不能做到像电视剧里那般有效止血,但至少能减缓血色流速。

风晚亦的四肢都被割了口子,但流血的速度其实并不快,这样的情况让亓沅想起了一种她曾经见过的祭祀方式。

瓦羌族祭月神。

他们对时辰极为讲究,祭品必须在某个时辰某个点才能彻底咽气,如果在这之前祭品提前死亡,所有负责祭祀的人都得死。

根据亓沅的推算,依照风晚亦现在的血流速度,起码能撑到晚上十二点才会流干净身体里所有的血。

按照这个时间继续往前算,他应该是在下午六点开始被割了口子开始血祭的,到现在差不多将近一个半小时,缓慢的血流速度顶多让他觉得头晕气短,胸闷难受,却不至于彻底伤到身体根源。

亓沅从腰间挎着的小包里拿出一堆她之前自己做的药,简单的替人处理了一下伤口。

“乖,等我一下,我等下就带你回家。”

把人抱了下来,脱了自己的衣服放在地上,将他小心的安置,让他的背靠着一块石头坐着。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