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是一种非常安全的‘兴奋剂’，但兴奋的时间不会很长，几秒最多几分钟便会恢复如初，毕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一直持续高兴上几个小时，除非是遇上了什么值得兴奋的大事。

但出乎风晚亦意料的是，亓沅散发的这股愉悦居然一直持续到了她做完两张卷子才慢慢消散。

也就是，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人生第一次尝试到如此长时间舒缓的风晚亦舒服到最后觉得自己连骨头都酥酥麻麻的，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也正因此，他实在是没忍住心中的疑惑。

“你到底在开心什么？”

从进来开始他们似乎也没说过几句话，更没什么眼神交流，这人到底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自顾自开心了一个多小时的。

或者说，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让一个人开心上一个多小时。

做完卷子抬起头刚想说话的亓沅愣在了那里。

啊，这……

她好像没有笑出声啊，脸上也没露着笑才对，这人是怎么知道她一直在开心的？

她自认在心上人面前可能少了点自制力，但绝对不至于这么失控才对。

“我没——”

“我讨厌别人对我撒谎，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都还没来得及组织好撒谎句子的亓沅“……”

沉默了两秒，亓沅还是选择据实以告。

“我其实，就是高兴你没有忽视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