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演替很想再来一次，但是看到她的倦容，最终还是忍住了悸动，道：“够了，白天本来你就累坏了，先休息吧！”

“主宰大人，我表现得好吗？”

“是的，没有更好了！”

听到初生演替的回答，萝丝终于满足地闭上了眼睛，趴在他身上睡着了。

初生演替给她盖好被子，然后一个人下了床，走到了寝宫的阳台上，点了支烟。

他擅长思考，而且意志坚定。

在过去，初生演替一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毕竟在任何人看来，都是意志力薄弱和可耻的表现。

他也并不准备和上千个女人同时结下承诺，成为真正相守的人。

因为他知道，他做不到，也没人能做到。

但是渐渐地，这些事情也习以为常了。

不过就算萝丝带给了他出乎预料的快乐，但是，他终究不会成为一个在黑暗之城里混吃等死的君王。

初生演替自己也明白，这种意志力是坎帕斯带给他的，那个世间唯有的圣人，那个为了自己的人民连自我都抛弃的男人。

善良的，卑劣的，邪恶的。

任何一种品格，当到了一种极致形态的时候，都会引人赞叹。

比如希特勒的疯狂，比如圣雄甘地的博爱。

看着里的月光，他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终究不会成为坎帕斯那样的人。

即使拥有同样的基因，同样的构造，因为成长环境的不同，他们也终究是不同的。

不过，初生演替也不会有意地区塑造和坎帕斯的不同。

在英雄们的存在和生存方式上，他还有很多疑问，所以，他准备拿卡西姆来试试。

实际上，他也确定，卡西姆不可能对杨淼没有任何感觉。

否则，只知道杀戮的老战士，不会将那根项链一直戴在自己的胸前。

他熄灭香烟，准备去睡觉。

萝丝疲惫的脸上还挂着幸福的微笑，仿佛经历了世界上最快乐的事儿。

她的秀发被汗水打湿，纠结在脸上，有一种零乱的美感。

或许，自己真的能够为她们带来永恒的幸福也说不一定，第一次，初生演替生出了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