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复杂，能够被理解，却难以被复制。

最后，电影在埋葬尤里卡卡的那方土丘中结束。末尾插曲用了流行女歌手irity的dontanic，那声线忧伤到病态的地步。

从电影院出来，霍华德就自己打车，去了早就定好的酒店。明天早上，他还要乘上飞往美国的飞机。

临走之际，杨演替给了他一支病毒疫苗。虽然霍华德已经是进化者，但是注射了抗体之后，被感染的风险总要小一些。

实际上这种抗体只能抵抗空气感染，对抓伤和咬伤没什么效果。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天大的福音，但是对霍华德没多大用处。

但是，有总比没有好，杨演替也希望能够帮自己的朋友减少一分风险。

“再见！我的朋友！”

“再见！”

告别了霍华德之后，杨演替对还在掉眼泪的段未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段未接过杨演替手上递来的纸巾，道：“那电影是真的？”

杨演替道：“大部分是！”

段未道：“那么，你就是电影里那个临时加入佣兵团的东方超人？”

听到恋人的询问，杨演替心中也不禁泛起一阵自豪的情绪，道：“没错！当然是我。”

段未已经见识过杨演替那超越常理的力量，说他是超人一点也不夸张。不过，这并不是她最好奇的。

“好好的你为什么会跑到非洲去？”

杨演替道：“说来话长，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空了我们去给尤里卡卡扫墓吧！”

这是个奇怪而任性的要求，在过去，杨演替一定会拒绝，但是非常少见的，他竟然点了点头。

第126章 夜很长

这段日子过得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是幸福。

确定了关系没多久，杨演替和段未就搬出了酒店。段未在二环路有一套别墅，价值不菲。据段未说是早些年添置的，现在价格已经翻了两倍。

城中墅这种东西大多环境都不咋滴，但是地段在那儿搁着，所以居家还算很不错。因为一个人不喜欢做家务，又太大，多以段未几乎很少回这里。

看到已经布满灰尘的房子，杨演替叹了口气，然后拿起工具开始了清扫工作。房子加起来足足有六百来平米，即使以杨演替的体能，也用了三个多小时才将之完全打扫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