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南在玄关换了鞋,一边拿钥匙一边看了眼手机,发现昨晚方阮后面还发了两条微信她当时没看见。
方阮:安佩说投资方那边怪石哥早走呢。
方阮:听说他被灌够了酒才被放人的。
其实她多多少少猜到了点,可真被人告知,心里感觉还是不一样,像被软绵绵地击了一下。
这种事石青临自己是不会说的,他这个人心思深,宁愿跟她开个玩笑,逗着她,其余都自己扛着。
她带上门,走出去,石青临站在楼梯的拐弯处等着她。西装皱了,没法再穿,他直接把风衣套在了衬衣外面,西装搭在胳膊上。
看涂南走了下来,他转头接着下楼,手忽然被轻轻拉了一下。
他停住,看着她。
涂南拉着他,语气很淡,又很轻:“这周末,我去你家里。”
有人下楼,石青临反手拉住她,走到角落里,把她堵在了墙角,眼神是亮的,“你说的。”
“嗯,”她低声应:“我说的。”
有时候,男人跟女人就像是有着某种信号的,一个主动了,一个接收了,心意就互通了。
她知道,他懂她意思的。
下巴被托了起来,石青临低头吻上了她。
很快的一个吻,吻一下,又坏心眼地在她唇上咬一下,就分开。
之前忍住了,现在听到她的话不想忍了,就想吻她。可惜楼道里有人来有人往,只好及时停住了。
涂南也担心被人看见,心跳得飞快,这种早晨的时候,她家里没有剃须刀,他的下巴没有刮过,碰到她脸上微微的痒,被咬过的唇又微微吃痛,就几秒的时间,这男人也非得给她留个深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