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灯青也有些受不了了,拓跋涟夜夜都来,有时候白日无事也要抱着她弄她,要不是她也想生孩子救谢枕微,她早就受不了了。

楚灯青睁开眼,红着眼眶道:“对,我就是在叫哥哥,我就是在叫他。他从来不会像你这样对我,从来不会叫我难过。”

拓跋涟隐怒道:“他是个太监,他当然不会这样对你。”

拓跋涟又问楚灯青是不是忘了自己已经嫁了人,是不是非得逼他叫她认清现实。

楚灯青哽咽道,认清就认清,你不就是想跟你那变态父亲一样打我么,你打,你打呀,把我打死,也省得我夜夜被你玩弄。

拓跋涟反倒气笑了,问自己什么时候打过她,玩弄过她?

拓跋涟身下一个动作,逼得楚灯青轻叫一声。拓跋涟道,难道她不舒服吗,他像一个男妓一样服侍楚灯青,还要被她倒打一耙,说在玩弄她。

楚灯青哭着说自己没钱叫男妓,也不想夜夜叫。

拓跋涟被她这小孩脾气逗笑了,气反倒散了大半。他放柔了动作,叫她舒坦些,低声道:“这次就算了,没有下一次。”

楚灯青也不想真的惹怒了他,毕竟还得生孩子,就顺势退了一步,夫君夫君的喊着,把拓跋涟仅剩不多的气全给消了。

第二天起来,拓跋涟觉得楚灯青是太闲了,才会一天到晚还惦记着谢枕微。他命人把宫廷里养着的琴师画师都请来,教楚灯青学学,让她一天到晚别闲着。

楚灯青被分了心思,倒还真没那么想谢枕微了。

但某天发生的事,叫楚灯青猛地想逃到谢枕微身边去。

教楚灯青的画师不规矩,偷偷摸摸画了楚灯青的画像在宫外流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