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灯青胡思乱想着,蓦然拍了下自己额头,她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尽是些不能干的坏事。
她还是很乖的,还是得守在哥哥身边才行。
拓跋涟捉住她手:“你打自己干什么?”
楚灯青没说话。
拓跋涟摸摸她额头:“都红了。”
楚灯青说话闷闷的:“不要你管。”
拓跋涟无奈松开手:“好,吾不管,你也不要生闷气。”
“我没生闷气。”楚灯青反驳着,然后默默挪到角落里谁也不搭理。
好不容易骑射场到了,楚灯青迫不及待下了轿子。
拓跋涟跟在后头,叫马夫把小白马牵来。
这匹马倒真是浑身雪白,好看得紧,只眉心处有一点黑,沾了墨渍似的。
楚灯青靠过去摸摸它的小黑点,它也没反抗,温顺得紧。
楚灯青很是喜欢,问:“这匹马有名字吗?”
拓跋涟道:“送给你,自是你取名。”
“那就叫雪墨吧,”楚灯青问,“是小母马?”
“是,温顺些,免得把你摔下来。”
楚灯青这时候不介意拓跋涟话里的调侃,她摸摸雪墨,笑得很柔。
雪墨竟也歪着头蹭了蹭楚灯青,楚灯青笑得更灿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