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辰拿出战斗式的吃饭速度,眨眼之间就将桌上的饭和饮料吃了个干干净净,火烧屁股一样,结了账就拽着季揽月上车,一路飞奔到家里。
电梯叮咚到了23楼之后,俩人跌跌撞撞地进了玄关,就吻在了一起。
外套,衬衫,西裤。
只有雪白的袜子,留在季揽月细白的脚踝上,被一只粗糙大手牢牢握住。
地板,沙发,浴室。
荷尔蒙的碰撞,颤抖战栗。
至于有没有用草莓味的,大概只有垃圾桶知道了。
三次后,季揽月开始略带哭腔的求饶,顾辰这才罢休。
打包将人洗白白,相拥而眠。
半夜的时候,季揽月梦到自己最流的那一刻,他拼命的呼救,却无人能够救他。
季揽月猛地从床上惊醒,一头的冷汗。
顾辰迷迷糊糊的醒了,伸手将他搂在怀里,摸摸头,像拍小孩子一样,拍拍他的后背,含糊不清的说道:“幺儿怎么醒了呢,做噩梦了?”
顾辰滚烫的体温和坚实的手臂,才让季揽月意识回笼,从那噩梦中挣脱,长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