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麻木呆滞,像一个破旧的布娃娃。
直到季揽月在看到萧磊时,麻木的眼睛,瞬间布满血丝。
他瞪大着漂亮的眸子,右手死死拽住萧磊的裤脚,声嘶力竭的嘶喊。
“萧磊!七年,咱俩好了七年。金钱地位,哪一样我季揽月都没亏待你!为什么这么对我,还跟沈俞搞在一起,为什么!!!”
瑞信疗养院顶楼,寒风呼啸,仿佛都在笑话他的痴心,可悲可笑。
“呵呵,我只爱小俞,七年来每一次艹你,我都感觉无比恶心!”萧磊狰狞的一笑,抬脚用力踩向季揽月的细白的右手,在季揽月耳侧低语:“一朝天子一朝臣,上面有人要你们季家的命。”
咔嚓一声,指骨碎裂,手背血肉模糊,季揽月目眦欲裂,死命咬住嘴唇,才没痛呼出声。
“不可能我爷爷,怎么样了?”
萧磊单手扣住季揽月的下巴,强迫他开口,灌进一瓶褐色药液。“季远山心脏病死了,你的公司涉嫌走私贩毒,你月少现在是死刑犯,季家现在姓萧。这瓶药下去,法医鉴定,你就是精神分裂,幻觉跳楼。”
季揽月拼命的摇头,药液还是顺着喉咙而下:“爷爷爷爷!!!”
心脏剧烈跳动,耳边隐约有似哭似笑的声音,眼前的世界变的光怪陆离。
他颓然的瘫软,浑身抽搐,瞪大眼睛看着黑夜:“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
萧磊提着季揽月,来到顶楼栏杆处,看到季揽月的模样,犹觉不够。
“啧啧,顾辰连死刑都敢替你顶罪,你月少睡过的野男人,还真不少,正好黄泉路人你们做个伴。”
季揽月脑海里,浮现一双漆黑欲言又止的眼眸。
众叛弃离,只有他依旧在自己身边
顾辰,那个他不过一时好心帮助的傻大个。
说话间,季揽月感觉被人狠狠一推,身体不受控制的撞向栏杆,自由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