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唐晓福特意找西南角那座酒席上同村的村民询问,那灰衣男子的情况。
大家都说不认识对方,而那人有些奇怪,坐在桌上只喝了三杯水酒,就离开了。
酒席上喝了两杯,唐晓福的脸颊红扑扑的,但是人却十分清醒。
晚上哄睡自家胖儿子,一翻亲密后,累的趴在赵向北怀里边,想起今天那个灰衣男子,有些奇怪的问。
“向北,你说那人是那一家高手,看那样子也不像咱们十里八村的人,他特意来参加琴哥儿的婚事,是不是与咱们之前猜的那位有关系?”
赵向北点点头,低头吻了一下唐晓福的汗湿鬓角。
“那人身上的气质有些熟悉,应当是大户人家培养的死士。”
唐晓福一惊,不由的抬起头看一下赵向北。
“死士?”
“刚才折腾一身汗,仔细着凉”
赵向北乌黑的眼眸中含着浓浓的笑意,将唐晓福重新搂到自己怀中,扯了扯被子盖在俩人身上。
“精诚里边的皇亲贵胄,或多或少都豢养死士,这些人都是自小培养,最是忠诚。不过如果咱们俩之前猜想琴哥儿,出身是那位异姓王的话,有个把死是留存于世间,一点都不奇怪。”
想起之前官府贴出来的那位异姓王谋反的公告。
唐晓福叹了口气,重新趴到赵向北厚实的胸膛上,蹭了蹭他有些汗湿的胸口。
“政治,果然是最光明,也最黑暗的东西。”
赵向北若有所思的抚着唐晓福乌黑的长发。
“权力是个让人着迷的东西,许多人为了追逐塌,身在悬崖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