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遥也已经到了赵南湘的屋外。

透过窗户，她看到，正在低头画画的女人。

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温柔。

顾遥没有开门打扰，只站在窗外，安静地看了一会儿。

“如果命运对她再好一些她，一定会是个很好的妈妈。”

桌上，都是顾遥的画像。

笑起来的。

馋嘴吃东西的。

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

拉着顾如意，看顾明月训练的

在顾遥看来，再普通不过的无聊日常，在赵南湘的笔下，都似乎有了别样的趣味。

女人待在东苑里，但凡有空，就是在画画。

像是要把这些，都用她擅长的方式，记录下来。

“奈何，造化弄人”

顾遥叹了口气，转身，走向了长廊的方向。

晚上的夜灯，亮起。

长廊间，昏黄的光，蔓延至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