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有脏污，还有明显烟燎过的痕迹。

“”

他没想到，再次来到此处，竟会是这副情境。

少女的头，靠在他的脖颈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出声。

沈戈看不到她的神情，但也清楚，这样惨痛的变故，对一个小姑娘来说，有多残忍。

他腾出一只手，抬起，拍了拍小姑娘的头。

轻声道：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无法想象，双腿不良于行的小姑娘是怎么逃出去，又是怎么与他相遇的。

甚至，在看到他后，没哭没闹。

只有在听说他不带她回都城沈府时，才会那么决绝。

小姑娘是不是以为，连他也不要她了？

“对不起。”他再次道歉。

耳畔，少女幽幽地道：“回到都城沈家，是她的愿望，所以我一定要回去。”

沈戈心头一震，下意识将她口中的第三者，当成了沈常春。

他，竟是有想过要回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