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和程砚的跟拍摄像，还有杜安安，都离得远远的，不想打扰他们。

“你不生气吗？他们那么说你？”少年的眼神里依然有未平息的愤怒。

顾遥手里拿着一根枯树枝，戳在水里，慢悠悠地打着圈儿。

听到程砚的话，她没有回答，而是轻声问：

“程砚哥哥你刚刚是怎么了？”

程砚看着她慢悠悠的动作，心绪也变得平和下来。

“我”

他不知道怎么去开口，也许会吓到面前的小姑娘。

毕竟，对于不理解的人来说，他的病，和精神病无疑。

程砚此刻才意识到，其实他是在意旁人目光的。

那种异样的，想要逃避他的目光光是想想，就会让人变得暴躁。

“没关系。”少女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如果你不想说，那我们就说点别的。”

面无表情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出。

但少女沉静的眸光，却神奇的治愈了他。

“其实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程砚有点想说了，他默默握紧了拳头，眸光带着某种犹豫，有些试探地看向顾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