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小丫头也并没有再上前。

“不许说我坏话，不然扣分哦。”

顾遥双手捧着脸，胳膊撑在床沿上。

两人离得很近。

“程砚”她小声地唤他的名字。

低到屋内的收音设备都听不见。

程砚被叫得心里莫名一跳，又往后退了退。

“你干嘛没大没小的，叫哥哥。”

少年表情怪怪地，也不由自主压低了音量。

“你还没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呢？”床边的小丫头依旧小小声。

“别问了，反正想吃什么这里都没有。”

程砚说这话的时候，又郁闷又愤怒，但还记着保持跟顾遥相同的音量。

两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悄悄话模式。

还好已经是深夜了，坚持到这个点的网友几乎没几个。

就算有，也只当是屋里的收音设备出了问题。

“我说过啦，你晚上跟我乖乖回家，想吃什么，爸嗯，我都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