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寡说:“你还是大将军,统领全城防务。所有将士,听你指挥。”
我昂首挺胸地送死去了。
慕容长英叹息:“菲儿,你何必把话说死。”
我笑:“要是城破了,想必你不会独自逃走。”
慕容长英道:“我是我,你是你。我是男人,为国家做一点事是应该的,你只是个女人。”
妈的,什么叫我只是个女人!
我说:“听着,我父亲死了,若城破,你也会死,我母亲也不见得能活下来,我,只是个女人,为什么要孤独地寂寞地痛苦地活下去呢?”
慕容长英沉默。
我说:“蓉儿那么聪明,都随郭靖去了。我并不比谁更坚强。”
慕容长英说:“菲儿,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子。”
他画蛇添足地:“坚强得有时,我都感觉不到你是女人。”
我警惕地看着他:“喂,下一句该不是,所以,我们做好兄弟吧?”
慕容长英情急地:“别说你不象女人,你就是象一头猪,我也一样爱你!”
嗬,这是对我的恭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