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答:“你自己说你不是父亲的亲生子。”
慕容长英沉声道:“但这不是一个可以拿来开玩笑的话题。”
我问:“你认为两个人会无缘无故那么相似吗?”
慕容长英讽刺我:“你不是同猪很象?”
我笑笑:“我同你很象吗?”
我可能是不该问慕容长英这些问题,因为说一个人不是他爹的儿子,等于骂他是野种嘛,即使是皇帝的野种也不是什么光彩事。
如果慕容长英真是皇子,那可惨了,再不能同他开那种玩笑了,什么苍蝇蚊子都不能叫了,到时一不小心皇子殿下再砍我的脑袋。
我再接再厉地问:“你怎么听见父亲说的那句话的?”
慕容长英道:“我坐在花丛后看书,父亲同母亲走到花丛前,父亲说了‘英儿要是我的亲生儿子多好’,就这一句。”
我问:“然后呢?”
慕容长英道:“我咳了一声,他们就走开了。”
我大怒:“你为什么偏那时咳嗽?”
慕容长英道:“偷听别人说话,不是君子所为。”
我怒道:”你活该一辈子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慕容长英居然回答:“我总知道自己是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