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问:“这么些年,同那些臭汉人拉拉扯扯的还少?”
他还想把我绑起来呢,第二天早上起来,手足身体全麻了,痛得我泪流满面,慕容长英一边帮我揉,一边不耐烦地:“怎么不见别人痛成这样?”然后第二天晚上,他只是把我的手同他的手绑到一起了事。我问:“不怕我杀你?”
慕容长英看着我:“你这么笨!”
呵,明明刚被我活捉过,要不是他自杀时,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救他一命,他这会已经“墓木拱矣”。
慕容问我:“你怎么知道是六万?”
我说:“我猜的。”
慕容本来已经躺下,这下子又坐了起来:“什么?你说什么?你猜的?你说得那肯定,好象你数过一样,怎么?是你猜的?”
我用无辜的眼神望着他:“我怎么会去数呢?老大,我,堂堂副将,去数有多少个民夫,我有病?”
慕容搓着手,要不是手同我绑在一起,这下子他该下地去转圈子了。
慕容咬着牙看我:“有时候真是忍也忍不住想揍你。”
我笑:“呵,是吗?我爸爸也这么说,我妈妈也这么说,多你一个我不介意。”
慕容低下头,面孔几乎挨到我面孔,他声音也低沉:“你知道吗?明天,我带人去偷袭汉营粮草,要是你猜错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吗?”
近在咫尺的大眼睛,和吹到我面孔上的吹气若兰之气息,我用我沙哑性感的声音荡气回肠地问:“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