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的他像极了坠魔的天使。

“喜欢吗？”

苏允微微歪着脑袋，舌尖舔了舔猩红的唇。

“这份回报，望满意。”

“当然喜欢。”商肆开口，因为伤，微微喘着气。

明明该是最狼狈的姿态，可他却脸上笑容灿烂，似乎很愉悦的样子。

苏云唇角的弧度一点点收了起来，脸颊上的酒窝也没了。

“那么……再见。”

右手微微抬起，苏允直接在这虚空之中划开了一条裂缝，下一秒他整个人进了裂缝中。

今天他并不打算真的要了他的命。

首先是他们还没到达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

当然最重要的，虽然他趁对方不备给予了重伤，想要将人彻底杀死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他也会有一定的损伤。

而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商肆不值得他浪费这些。

—

房间里只剩下商肆一个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撑着地面坐了起来，整个人靠着后面的墙。

带血的手指屈起，轻轻的压在唇上，忽然有笑声从唇间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