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实话吧,他到现在都很难过心里那个坎。
想想就觉得好疼!
“那,那哪个在上面?”
这个问题让裴嗔沉默了。
裴父看着也沉默了。
最后问的有些艰难。
“所以说你是被压制的那个?”
裴嗔依旧什么都没说。
应该吧,也许吧……
他只知道一点,那种让他光想想就觉得痛的不行的事情。
他舍不得让她去体验。
最后裴父长长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随你们去吧。”
画风突然一转,“对了,帮我问一下燕绡,我们北方歉他们南方的那些银子能不能用来当聘礼?”
裴嗔:“……”
裴嗔内心是复杂无比的。
他缓缓转头,目光幽幽的看着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