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冤枉臣了,臣不敢……”
“够了!”南楚皇厌恶的摆摆手,将一沓各种各样的信件扔在他的面前:“寡人不想再听你解释,这些证据,你不让如自己看看!”
只要是当官的都不傻,每个人都想着留着这些证据有朝一日可以用来威胁别人,也可以用来保护自己,甚至用来反咬敌人一口,可是却忘了这些某些时候也可以成为至关重要的证据要了自己的命。
白丞相拿起这些纸,随意的翻了两张,说道:“臣并不知道这是什么!”
“你还敢狡辩!”南楚皇怒到,又叫人带来了前几日被楚离抓住的人,那些人这些日子没有被审问一直提心吊胆,甚至比被审问了还有害怕,此时见到白丞相跪在那里,加上旁边的一堆信纸,不明所以的这些人心里防线迅速崩溃,一个个说出与白丞相之间的关系,甚至认领了自己的书信。
“你还有什么话说?”南楚皇怒气沉沉,愤怒的说道。
“臣无话可说。”白丞相说完,竟然是站了起来,又说道:“我白家延续百年,曾帮先祖皇上打过江山,先祖皇上许白家以清君侧之权,如今皇上被奸人蒙蔽视听,这才信了这些人的话,要治我白家之罪,白家担负辅佐君主的大任,定当……”
“白家主说的君侧奸人是本太子吗?”白丞相还没有义正言辞的说完,楚离便走了进来,他从一开始上朝见到楚离没有过来就有些不安,此时见到楚离出现,那种不安的感觉更加强烈,只怕他还是低估了楚离。
楚离一如既往的没有穿过太子的朝服,大红的衣袍和极为俊美妖孽的容貌在一群穿着朝服,无精打采的大臣里极为突出,他轻笑:“是说本太子吗?”
“你只是皇上今日刚从北辰带回来的,如今就将京城闹得满城风雨,朝野不稳,我跟怀疑你根本就是北辰派来的奸细!”白丞相知道此时已经不能退缩,只好照着之前想好的说辞来攻击楚离。
不过楚离只是轻轻的笑着,那笑里却带有明显的冷意,没有人敢说话,楚离慢慢靠近白丞相,说道:“本太子是不是月皇后唯一的儿子,南楚的太子白丞相不是最为清楚吗?毕竟,丞相当年陷害我母后,暗杀本太子的时候可是看的很准的!”
“你说什么!”白丞相惊到,群臣更是一瞬间炸开了锅,白丞相看了楚离一眼,楚离果然是回来报仇的,的确,他比谁都清楚楚离就是南楚月皇后唯一的孩子,也是南楚从他一出生就册封的太子,白丞相知道楚离敢这么说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顿时,眼神变得阴沉起来:“月皇后当年不详是寻隐圣僧说的,这和我白家有什么关系?”
“寻隐圣僧?”楚离轻轻笑道:“当年的寻隐圣僧是你白家白丞相请来发吧?”
“是。”白丞相点头:“是臣亲自去请了寻隐圣僧来的,也是他说的月皇后不详的。”
“白丞相不如好好想想,你请的那个人真的就是叫寻隐的吗?”楚离似笑非笑的说道。
白丞相一愣,随即点头:“自然是。”
“那寻隐圣僧是这个人吗?”楚离依旧是招牌性的邪笑,看着白丞相有些微变的脸色问道。
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白发苍苍的僧人,他看上去慈眉善目,最长于卜卦算命,一生从未算错过任何一个人的命格,不过也正因如此,他在百姓心中地位极高,是神的代表,他走进来看着白丞相,微微弯腰,说道:“丞相,贫僧刚刚都全部听到了,贫僧绝对未曾为月皇后卜过卦,算过命,贫僧怎么会说月皇后不详呢?”
群臣更是一片哗然,如果白家真的有胆子陷害月皇后,又谋杀太子,那抄了九族都不为过。
白丞相的脸色自从见到了寻隐圣僧之后完全就变了,寻隐寻隐,一生都在找那个可以隐居的地方,不问世事,除非他找别人,否则很少有人找到他,他当年就根本找不到他,所以那个寻隐只是他找人假扮的,因为很少人真正见到过寻隐,所以也很少人可以看的出来。
“你说你是寻隐我们就会相信吗?”白丞相冷冷的说道。
寻隐笑了笑:“贫僧从不证明自己,既然丞相不愿意相信,那便继续自欺欺人好了,不过,现在应该已经欺不了人了!”
寻隐说完转身就走,自然没有人敢拦,也没有人拦得住他,走到门口,他忽然回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随意的说道:“哦,当年却是是白丞相派人刺杀太子的,巧了,贫僧当年正好经过,这才和北辰羽王一起救了太子殿下,那些行凶的人,可是丞相的隐卫……”
白丞相一愣,寻隐已经消失不见,这最后这一手不是证明,但也是证明了他的真实性,传闻寻隐圣僧武功极高,甚至可以瞬间消失于人的眼前。群臣被这件事震惊到,一时间刚刚的沸沸扬扬一时间又不敢再说话,那可是大罪,没有人敢去出什么风头。
白丞相终于放弃了为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他知道楚离就是有备而来,置白家于死地的,白家要不就是被押进监牢,永生不复,要不就是拼死一搏,成王败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