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发现整个酒吧都客人少一半,上次他们来也是这日子。
“这是怎么了?”周策问乔宴,“周日,那天人挺多的呀?”
乔宴隔着中间的酒水架子,看到远远坐对面的初依,她木着脸,第一晚那么高兴的样子已经没了。依旧花了妆,而且比之前浓艳。
不多时,蛋泥他们也来了。
今天是周策叫的,来了后,蛋泥他们还鬼鬼祟祟的。
周策更不明白,“怎么了?”
蛋泥小声,装作无意和他们说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初依的情况,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每况日下。
“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是东西越来越卖不出去了。也没人找她买啤酒,客人也来的少了。”
蛋泥还挺想不明白,但周策瞬间已经了然:
其实一想也明白,人家男人是来这地方找乐子,谁愿意花着钱找虐呀。
来个欢乐时光,还要和人比掰手腕?
对方还是女孩。
有些被朋友撺掇,不想上还不行。
一上就死!
谁又不是有病。
“自从第一天开张之后,再后面几天,是一天比一天差劲。”蛋泥用一句话总结,“熟客都少了。”
那熟人还不绕道吗?
周策听完,想完,震惊地看着那边的初依,又看站在她对面,教她擦杯子的老板娘,想到酒吧这地方,最喜欢的就是熟客,初依这下不得了,掘了人家老板的根子。老板还敢怒不敢言,得若无其事叫她干活,还不能让她太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