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y一看江戎这是不想说,就磨磨唧唧不走,“哥,我说错了吗?”
江戎说,“没有!就是为什么有些病对一些家庭是绝症,对有些家庭,有钱就不是问题。连买房都没钱的人,你觉得他们在这种病上能花多少钱?”
sky一思量,原来还是这个情况,嘟囔道,“……那现在治不孕不育是挺贵的,花十几二十万也看不好的,大有人在。”
想到这里,sky觉得沈非烟真是不够精明,他说,“哥,那非烟姐之前还给桔子借那么多钱,我看这钱借出去,三五七年都别指望给她还了。”
江戎说,“那是你的想法,能借出去的钱,你就别想着能要回来,要是天天想着什么时候人家才还,那你最好就别借。”
sky想了一下,觉得这话里有他参不透的大智慧,也许真是这样,不舍得,这钱就不能借。而沈非烟能借给桔子,是觉得这朋友值得。
可桔子之所以要还钱,也是想着断没有用朋友钱看病的道理吧?
他说,“那这样想起来,确实是问题,她如果和四喜还要结婚,就是考虑没有孩子,或者合两家之力,以后漫漫无期看病的问题。”
他说到这里还有点沉重,这是他比较熟悉的人中,第一个出现这种情况的,病不是看不好,而是为了那一个希望,倾家荡产值不值的。
桔子和四喜家都是普通家庭,四喜还有点爱赌博,这些年,也没存什么钱。
“别人的事情没有讨论的必要。”江戎说,“有些人没孩子也能过好,有些人,孩子却是人家的命。”
sky被训,语气讪讪地说,“那倒也是……有些人家里,生一个孩子生不好,也是跟着孩子看病,几十万几十万的扔进去,现在一想,人生真是,谈恋爱,结婚,生孩子都像赌博,放在自己身上,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我出去了哥。”
他看着表,“该去接非烟姐了。”